摘要
2017年初秋,夏子魁首次举办名人手札展。开幕式上,听几位书法家再三强调手札的书法意义,我颇存疑惑。确实,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寒切帖》、陆机的《平复帖》、王珣的《伯远帖》、颜真卿的《刘中使帖》、怀素的《苦笋帖》《食鱼帖》……原本都是尺牍,由于在书法领域的价值超越其他,被敬重地称之为帖。然而仔细想想,帖只是后人凭籍主观标准赋予的意义。名人手札的文学价值、文献价值、社会价值,岂能这么漫不经心地被湮没了?
出处
《书画艺术》
2020年第1期88-92,共5页
Painting & Calligraphy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