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准确说,卧室里我的活动空间并没有18平米。一张大床,两个大衣柜,一张书桌,一台电钢琴,这些是实打实占地的物件,且无法随意挪移。1月底离家返京时,我和家人"抱怨",在家好歹还可以在客厅里"大展身手"地折腾,zumba(尊巴,一种健身操)、跳绳和一些无氧练习,回到北京就只得乖乖在租住的房间里发呆,仅剩的运动可能只有做饭和倒垃圾了。疫情当前,在惶惶中我确实抱着这样的担心,回京后去不了健身房,居住的空间也很狭窄,指不定居家隔离期结束,会怎么刷新体重记录。看到这里,你也许会想,这是女生们共同的烦恼,一个个都想瘦成麻杆才好。前半句我是认同的,但后半句在我身上实在无所体现。我对瘦成麻杆不感兴趣,一是我觉得极瘦的身材是一种天赋,强行去追求恐怕会对自身造成伤害。
出处
《大学生》
2020年第3期17-17,共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