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联动:粤港澳大湾区政府间关系的理论分析

Vertical and Horizontal Linkage:Theoretical Analysis on the Intergovernmental Relationships in Guangdong,Hong Kong and Macao Greater Bay Area

党的十九大报告将粤港澳大湾区建设上升为国家发展战略,在中央政府统一领导下,大湾区内各级政府为落实这一战略进行相互协调与合作。文章在重新审视纵横论、竞合论、治理论的基础上,结合大湾区的建设实践,提出"纵横联动论"解释大湾区从中央政府、省级政府与特区政府到地市政府建立的"三级架构、三级协调"的多层结构关系:纵向上是中央政府与粤港澳三地之间形成高层—中层的权力主体间联动,构成"统筹协调—承接落实"的运作逻辑;横向上是大湾区内地方政府间联动,表现在广东省政府与港澳特区政府之间是中层—中层的权力主体间的平行式联动(同一层级),形成"组织落实"的逻辑机制,各地市政府与港澳特区政府是低层—中层的权力主体间的斜交式联动(不同层级),形成"执行实施"的逻辑机制。大湾区政府间的纵横联动模式有利于实现中央政府统一领导、地方政府治理、特区政府高度自治有机结合,以及国家统一规划下区域利益与地方利益的适度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