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聊斋志异》创造的“异”除了异类、异事外,“异境”也值得重视。《聊斋志异》的空间表达不仅是作者叙事技巧的展现,也是其空间思考的体现。“异境”描写较之“异类”和“异事”更复杂,也更具有开创性。物理空间满足读者的怪异期待,引发惊异的审美体验;幻相空间动摇了经验世界的秩序,在语言与图像间嬉戏;临界空间不仅展示了小说人物的界限,也不断改变着读者认知的界限;变形空间借空间形式的变化来展现认知的相对性和主体的自由性。
出处
《蒲松龄研究》
2020年第1期13-21,共9页
Study on Pu Songl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