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钱钟书先生的《谈交友》一文中有这样一段话,"时髦的学者不需要心,只需要几只抽屉,几百张白卡片,分门别类,做成有引必得的‘引得’,用不着头脑更去强记。但得抽屉充实,何妨心腹空虚。"1这段话放在十年前,恐怕仍然会为许多学者认同,只不过揶揄的对象由"卡片"变成了"数据库"。然而,在数字时代汹涌而来的今天,我们回顾近十年来的学术动向,是否可以重审这一问题:当下的文艺研究需要“数字”吗?
出处
《文艺理论与批评》
CSSCI
北大核心
2020年第2期29-33,共5页
Theory and Criticism of Literature and Art
基金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基于大数据技术的古代文学经典文本分析”[编号:18ZDA238]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