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我的一个胖堂姐,她从国有企业停薪留职,准备开始做水产生意。她穿了一双和体型并不相称的细跟皮鞋,后面吊着几个铃铛。她一走,那几个铃铛会跟着摇晃,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在她的脚后跟上,她的穿戴已经和工厂里不同了。那是1993年的初夏,黄色的刺玫花儿开满了教学楼前水泥砌的花槽,我时常坐在花槽边读闺密给我寄来的信件。高中毕业后,原本就是天津知青后代的她考上天津一所学校去读书,而我进了本地一所学院,她总想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分享给我。我俩每封信都写得很长且文采飞扬,谈外面的世界、新校园的模样、感兴趣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