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站在高山之巅,站在河流之滨。山河用惯有的姿态拥抱我,我也突然很想拥抱自己,那个被时光的刻刀雕琢得似是而非的自己。刀斧是锋利而盲目的,或许它也不清楚要凿去哪些边角,塑成什么模样。所以我也无从确认现在的我和初始的我有多少相似度,只能借沿途刻下的些许记号来寻找自己。寻找,是一个令人伤感的过程,因为记号残缺,记忆模糊。诗山,无疑是刻在我生命旅途中的清晰记号,一个标志性的记号。我即使不重游,也无法抹去它。可这么多年,我竟未为它写过只字片语.
出处
《泉州文学》
2020年第3期49-51,共3页
Quanzhou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