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佛教固以“月”说法,然“如来慧日”才是印度佛教的第一象征。中国禅宗对佛教明月、水月意象的哲学阐释与诗意发挥,使“禅月”不惟作为宗教意象与方便说法在教内地位突显;更从宗教说理中抽离出来,富含哲学思辨与批判理性的精神,且诗意盎然、流光溢彩。中国禅月既非印度之禅,亦非印度之月,实为中国禅家的发明。禅宗变“佛日”为“禅月”,是禅宗去印度化、去宗教化、心性化、世俗化的努力和表现,对禅理的广披、禅道的烂熟与禅学的诗化,起到了潜在而重要的作用—这一宗教意象的变革与宗教义理的革命互为表里、相得益彰。
出处
《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
2020年第2期216-216,共1页
China University Academic Abstrac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