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受知記遇錢鍾書先生的大名,我自幼便聽父親衍文先生屢屢提起了。在我的小學時代,父親就給我讀《圍城》、《寫在人生邊上》、《人·獸·鬼》,在中學時代,又指導我讀《談藝錄》,說這些都是不朽的巨著,不可不讀。記得父親還把《圍城》推薦給他的朋友們,有人讀了認爲此書好是好,不足之處在於缺少正面人物,父親聽了大不以爲然,就以果戈理的《死魂靈》也沒有正面人物而不失爲偉大作品爲之辯解。二十餘年後,在父親與我合著的《文學的藝術》中,我們對《圍城》與《談藝錄》也作了不遺餘力的推崇,其時"《圍城》熱"和"錢學熱"還遠遠沒有興起。
出处
《中国文化》
2020年第1期388-397,共10页
Chinese Cul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