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徐訏赴港后的剧作与内陆时期的相比,呈现出一种“荒诞”色彩。从“荒诞”的本义看是通过“佯谬”的人物设置、非理性的虚妄想象、奇异的情节景观来表达讽刺或希冀;与荒诞派戏剧相似之处就在于身份的重置与模糊、生存本体论与偶然性的思索;荒诞意味的生成是在延续前期的创作脉络,发扬喜剧性精神,深入非理性效果。其荒诞的外在形式包裹着合理的内核。这对于构建徐訏喜剧的整体谱系,重新确立徐訏的戏剧史地位都有重要参考价值。
作者
方桂林
程一冰
FANG Guilin;CHENG Yibing
出处
《湖北文理学院学报》
2020年第6期46-50,共5页
Journal of Hubei University of Arts and Scie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