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热衷于重大题材美术创作。一代人的特殊成长经历,使我们在集体记忆中存有共同的英雄主义情结。我的一些作品都与这样的印记有关,喜欢宏大历史场景的共时空间,注重对青春性情的抒发与社会理想的寄予。理想主义类似于乌托邦,与"超我"的宏大叙事有关,是一种必需性的存在。它的影响深刻而敏感地指向时代脉搏与精神征候。因此,作为文本,任何作品不仅纵向地互文于艺术传统中的前文本,而且都横向地带有一个时代的烙印,清晰的图像背后往往隐藏着意识形态的沉默话语。
出处
《美术》
CSSCI
北大核心
2020年第6期65-69,共5页
Art Magaz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