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五爷最怕的是遇上冲撞的日子,两家都等着要,他只有一双手,再怎么忙也忙不过来。无奈之举,只能喊徒弟一起上,可主人家有些不满,觉得五爷一个人做才是最好的。当看到是五爷画的墨、起的斧、把的关时,主人家的脸上才有点喜色。村人们只相信五爷的手艺。几十年来,五爷割了多少口千年屋,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只记得15岁离开师傅独立从艺,今年已八十有五。村人们在闲聊的时候,给五爷算过,以三天割一口计算,一年算三百天。
出处
《中国铁路文艺》
2020年第6期50-58,共9页
China Railway Literature &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