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这些日子里,我常数算,从3月初开始,我已被困了四个月。所谓“被困”,是行动受限,更是心情上的闭锁,这份困锁全来自新冠肺炎。严格地说,自武汉因新冠肺炎疫情严重而封城后,我就开始注意这疫情。当时我想,如此有效的防阻政策,疫情定会受控。直到韩国出现了超级传播者,日本也在万般无奈下宣布将奥运比赛延期,我才感到自己轻视疫情了。就在我惊觉事态日渐严重的同时,我开始担心台湾亲友的安危。怀着沉重的心情寄了一箱N95口罩给台湾的亲人,回家后竟有排山倒海般的悲伤涌上心头,我想为他们奉上更多的帮助,却不知如何着手。
出处
《江南》
北大核心
2020年第5期87-93,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