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丰沛的乡土小说叙事经验,普遍将乡土世界的现实剧变所导致的人的“稳固性”生存惯性的体认、解构或重构,作为其文学叙事的基本母题,乡土生活所展示出的静态的、恒定的、自足的生活形态,既成为“人”的历史化、民间化、道德化、现实化的“本真性生活”,也是“人”的合法性、秩序性、同质性、循环性的“日常性生活”。现代性话语的崛起,不仅将乡土世界和乡土文化纳入到一个“聚焦性”的平台,而且它们之间所隐匿的文化对峙和本体异质,已构成一种整体的并置与参照,尽管彼此之间在“人性”结构的维度具有诸多相通之处,但是,附着于人性之外的观念、伦理、思维、认知、感应以及行动、实践、意义等,却由于清晰而巨大的差异,不仅形塑着人的外在存在形式,也反制着作为普遍人性的微观呈现方式。
出处
《长江文艺评论》
2020年第4期77-83,共7页
Changjiang Literature and Art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