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可能是曹永年老师最早的学生,那是在1968年前后,距今已经50年了。我属于他的私淑弟子。过了大概15年,我们在图书馆特藏部见面。他说:“我是曹永年。”我说:“曹老师,久仰了!”我们开始交往,我执弟子礼。曹老师告诉我,他是柴德赓先生的学生,我顿时觉悟了他的学术渊源。只要在辅仁读过书的人,其学术往往有特色。曹老师是柴先生的学生,自然秉承励耘的路子,重视文献。我在20岁前就敬重他,甚至崇拜他,这其中有“缘”的因素。虽然我们俩都不信佛,却也离不开佛。
出处
《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20年第5期74-76,共3页
Journal of Inner Mongolia Normal University: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 Edi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