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我从隔离酒店出来,打了滴滴,没多一会儿就到家了。一如既往的街道,没有了一如既往的人流。往日里的贩卖吆喝声,还有建筑工地的嘈杂声都没有了。几分落寞,几分伤感。偶尔驶过的几辆车子也是气定神闲的样子,无须按喇叭,因为没车抢道。见四下里无人,我赶紧把口罩往下拉拉,露出两个鼻孔,不是因为气闷,而是想呼吸一下家乡的空气。冷不丁,身后一阵"叮当""哐啷"的响声,一位收垃圾的大姐,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踩着橘黄色厢式三轮车,吃力地超过我,慢慢地向前骑着。
出处
《太湖》
2020年第4期94-97,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