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的手长得和我很像,尤其是中指,它弯一弯就是我的第二个胰。当年我学萨克斯,我说我不用嘴而是用手吹,大家都不相信。我是真的能吹,且吹得很不错,《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我能完整地吹上五六次,他们没给我大显身手的机会。就因为我的手长得像我,我不敢随便使唤它。当狗冲着我吠时,我会把手丢进附近的河里。它成为河的精髓,挤在一大堆破折号里头,我被狗咬死了,它也不吱声的。因为我这怪手,我搞砸了很多事。像是今天我去吃寿司,我用手去取盛了酱油的小碟子,我不敢太用力,结果碟子泥鳅一样滑了出去,酱油全洒在了袖子上。
出处
《芙蓉》
2020年第6期157-162,共6页
LOT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