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康·巴乌斯托夫斯基在其《金蔷薇》中说:“越是在苍凉的地方,越能发现大地的诗意。”海德格尔在《林中路》也说:“哪里有贫乏,哪里就有诗性。”无疑,黄河故道是苍凉的,苍凉得似乎偶尔只有几只麻雀和一头不知哪来的驴子经过;黄河故道也是贫乏的,贫乏得好像只有日头兀自升起兀自沉落。而故乡就在黄河故道边的梦阳却从中发现了无尽的诗意,于是,他便在那被苍凉的梆子腔喊得空阔了的黄河故道,在那被苍鹰的翅膀提升了天空的黄河故道,沿着文字的指引,与飞扬的黄沙对话,倾听野高粱的低语,感受故乡内心的脉动,一点点地抵临生命的内核,用充满神性的指令性符号呈现对故乡的刻骨的记忆,毕竟,故乡已经与他有着二十年的距离了,二十多年前,他把脚从黄河故道深处拔出来,就像人类的先祖被逐出了伊甸园,他说,之后,无论身处何地,他都处在了一种流离的状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