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司马光在《中庸广义》中明确指出善性为每人所具有,人与人之间没有质的不同,只有量的差别,这就从先天普遍性的高度保证了人性的平等。后来,他更是在本体宇宙论的高度上对此进行了论证。虽如此,从整体上观之,其人性论为性善恶混论。司马光进一步认为因人性有善有恶,故需“修养”,而“守中”与“立诚”是最为重要的修养方法。总之,虽然司马光在对儒家经典(尤其是《中庸》)的解释中建构了一个含本体、心性、工夫的思想体系以回应佛教的挑战,如此便能扩大《中庸》在士人中的影响,也可使之地位进一步提升,但因其解释还有不足之处,故未能真正完成新儒学的建构,最终必然被理学家的《中庸》诠释所超越。
出处
《现代哲学》
CSSCI
北大核心
2020年第6期155-160,共6页
Modern Philosophy
基金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两宋《中庸》学及其现代价值研究”(15BZX0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