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费尔巴哈设想在“爱”的集合下实行普遍的利己主义原则,将现实中的异化归结为宗教的异化,人类历史成为不断摆脱宗教与最终认识到人自身力量的过程。费尔巴哈通过“类”概念消除了天国与尘世的对立。与费尔巴哈不同,麦克斯·施蒂纳不再求助于统一原则,而是破开普遍存在的“固定观念”,以具体的独自性重塑人与世界的关系。人类历史是人自我发现的过程,真正的利己主义者即“唯一者”才是人类的真实归宿。施蒂纳提出了“自我一致的利己主义”。在施蒂纳看来,费尔巴哈的“爱”不过是一种道德说教。在马克思看来,这两种利己主义都不是历史的选择,而是历史的抽象,施蒂纳的理路更属于某种充满抽象道德说教的“呓语”。在批判费尔巴哈与施蒂纳狭隘的资产阶级利己主义的过程中,马克思提出了“现实的个人”并以之为历史的出发点,形成了超越利己主义与抽象的道德说教,以普遍的个体解放为追求、以集体主义为价值目标的唯物史观及其共产主义意识。
出处
《哲学动态》
CSSCI
北大核心
2020年第12期62-70,共9页
Philosophical Tren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