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他突然醒来,以为是被闹钟吵醒的,赶紧翻身坐起,拿桌上的手机看时间,七点二十一分,还有九分钟闹钟才会响。放下手机,他意识到右耳里一阵一阵地嗡嗡响,竟然有点像闹钟铃声。他用小指掏了掏耳朵,重新躺下,把被子盖至胸口。这时候,身体里针刺般地痛起来,说不清痛在哪里,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时上一时下,一下重一下轻,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他把被子往脖颈拉了拉,用手试着轻捏胸口。他想,等闹钟响就起床,今天一定要去安顺看妻子和儿子。
出处
《广州文艺》
2020年第11期85-92,共8页
Literature and Art of Guangzh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