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大团圆”是中国戏曲学的一个重要概念,如李渔的“团圆之趣”所论:“水穷山尽之处,偏宜突起波澜,或先惊而后喜,或始疑而终信,或喜极信极而反致惊疑.务使一折之中,七情俱备,始为到底不懈之笔,愈远愈大之才,所谓有团圆之趣者也.”①李渔所说的“团圆之趣”大抵是指传奇在内容上务必曲折新奇、结构严密完整,宜用“开手宜静不宜喧,终场忌冷不忌热”②的叙事结构.在这种意义上,故事情节的复杂多变,人物情感的丰富多彩只是铺垫性的,文本的圆满结局才是归趣所在.
出处
《中华戏曲》
2019年第2期196-207,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