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海德格尔说人们总在谈论存在,而存在本身却不见了,存在物被误认,以为是存在。与之类似,我们总在谈论诗,却往往遗忘了诗本身,谈论、临摹的只是诗在幽暗的境地里艰难地透露出的一道残影,留在河堤上的一抹幻象。真正的诗似乎逃遁到其他不像诗的文本中去了。我不止一次地在散文句子"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在这些古人的谈话中,品读出了一种难言的诗意。
出处
《诗歌月刊》
2021年第1期19-20,共2页
Poetry Month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