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上山的麦子儿打三石,顶不下下山的两石;远路上维下的藏金莲,顶不下跟前的牡丹。西宁城来着多巴街,三道儿衙门的过街;心里有了是个家来,千万儿嫑带着话来。毛毛雨儿罩阴山,水红花罩塄坎哩;手搭手儿问情人,鬼门关还团圆哩。据杨生顺说上面的3首“花儿”,是他80多岁的母亲———一位并不识字的藏族妇女,当年知道儿子在下苦功研究“花儿”时笑着说给他听的。她说在她小的时候,庄子里有两个年轻的卓玛,都喜欢在田间地头唱“花儿”,3天都唱不完。她还说现在的“花儿”歌手肚子里“货什”不多,知道的曲令很少,记下的歌词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