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那座桥,把我与村路之间撕裂的伤口死死撑着。记忆的触角朝向村路艰难跋涉,带着我随仓皇流浪的心。每个人走过的路都延伸着比路更长的往事。从家门口到镇上学校的那段村路,我每天走一个来回。一个一个路点,依稀把过往串联成一条朦胧的线。出家门往学校方向走50米,跛六儿的堰塘在村路左边。大人们都这样喊走路一摇一摇的他,儿化音一强化,他真成了一个滚动的破轱辘。读大学后,我喊他六哥,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看我的眼神从此如同看亲兄弟。
出处
《大理文化》
2020年第12期37-41,共5页
Dali Cul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