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生于斯,长于斯,东乡给我太多的回忆,如同我的东乡音。我很庆幸没有受过饥饿,不晓得三年自然灾害的艰难;也庆幸没有受到文革的冲击,十年动乱时我还小;更庆幸没有饱受学习之苦,那时上学的要求很低。因为我们是六〇后。现在想想我们的童年还是快乐的!那时的书很薄,也很少。回家没有什么家庭作业,大多数孩子回家要割猪草。大人很忙,要上早工中工晚工,除了睡觉就是上工,所以没有人来管我们。那时玩伴很多,一家都有两三个孩子,一个村上同龄人就有十来个,永远不会寂寞的。
出处
《金山》
2021年第1期106-108,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