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自从2002年我在《人民教育》对“借班上课”提出质疑后,我就很少接受各种上公开课的邀请。2009年,我在给程红兵的信中这样写道——我们一起来抵制“公开课”,怎样?这里说的“抵制”,不是说我们要去“做”什么,而是我们可以“不做”什么——这里的“什么”,就是指到处借班上课。十年前,我们讨论过公开课的弊端,可是你我一样到处“献课”。相信你和我一样,有着许多无奈。但是,凭着一堂上得极为熟练的课走遍天下,所谓“一招鲜,吃遍天”,我越来越觉得不好意思了。
出处
《新校园》
2020年第11期4-8,共5页
New Camp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