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记得一位作家说,一个人的生命中有两个“我”,一个是行走坐卧的“我”,一个是能够欣赏行走坐卧的“我”。两个我,前为客,后为主。后者对前者,是审视,是监督,是把持,而最高的境界,是欣赏。有人无人处,时时让暗处的“我”,静静打量一下明处那个说着、做着、悲欢着的“我”,不是随意地、可有可无地,而是带着审视意味地一一凝视,这种凝视的力量或许极其稀薄,但那些刹那间的审视、观照、反省、觉悟,慢慢集中起来,会将一颗心打磨得玲珑剔透、熠熠生辉。
出处
《北方人》
2021年第2期8-8,共1页
Northern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