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寅恪《王观堂先生挽词并序》考论

A Study of Tschen Yin Koh’s“Eulogy for Wang Guantang with a Prologue”

陈寅恪《王观堂先生挽词并序》被誉为哀挽王国维诸诗词的冠冕之作,影响深远。此诗陈氏应初撰于1927年八九月间,后复撰一序,畅发其旨。陈寅恪曾将此诗奉赠罗振玉等师友指教,也下发清华国学研究院学生研读,并通过《国学月刊》《学衡》等杂志的发表,推进了其成为经典的进程。陈寅恪的挽词与挽联、挽诗乃是一个整体,不仅在王国维"殉清说"上前后相继,挽词小序更进而提出了"殉文化说",与当时中日不少学者的观点不谋而合。陈寅恪以纲纪之说作为传统文化之核心,与王国维《殷周制度论》的观点彼此呼应,可见其思想渊源。此诗结合王国维生平行迹及自家身世背景,多述掌故,既深惋王国维之死,也藉此自抒怀抱,堪称清季民初历史与思想、文化之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