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霍尔在其文化表征理论中指出主体在一定的社会关系下,经由实践用符号建构事物以赋予其意义。在相对较为封闭的环境下,"长角苗"和他者群体拥有差异化的由概念系统和语言系统所组成的文化表征系统,无法共享意义。以生态博物馆的建设为节点,在社会变迁下"长角苗"社区逐步开放,社会环境、基础设施、社会结构、文化价值等都产生变化,因此在自我表征与他者想象的共同作用下,以传统节庆跳花坡为基础重构了跳花节。跳花节的出现并非是"文化霸权"或"文化殖民"的结果,而是"长角苗"与他者群体在"政府主导、市场需求、社区参与"下的共谋。其中,作为主体之一的"长角苗"通过诸多地方性策略使跳花节在现代语境中合理化,与他者群体一起共享重构后的文化表征意义。
出处
《贵州社会科学》
CSSCI
北大核心
2021年第3期106-113,共8页
Guizhou 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