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本雅明在1938年与索勒姆的通信中明确指出,“卡夫卡的作品是一个椭圆”,遥遥相隔的焦点一端是现代大都市人的体验或者是资本主义官僚机器,另一端则是犹太教神秘主义的体验或者说来自于犹太根性的传统延续。①换句话说,卡夫卡的整个写作,因为其犹太人的出身,面对着一个困境:一方面,自己的日常工作以及现代性的生活就是一个整体的“囚笼”,官僚机器只不过是其最为直接的表征,但也是日常生活的直接经验;但另一方面,受到布伯与好友勃罗德的影响,犹太教的弥赛亚主义是唯一可能的救赎。它既是犹太人所传承的天命,同时犹太人塔木德的讲经方式也是一种民族命运的叙事;其中有着弥赛亚来临故事的独特讲法,尤其在20世纪布伯复兴了哈西德主义之后,有待于继承。
出处
《广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CSSCI
2021年第3期11-15,共5页
Journal of Guangzhou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 Edi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