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国子,星期六星期天你回家吗?"父亲在电话的那头高声对我喊着,声音很是苍老。父亲极少主动给我打电话。我们爷俩你来我往缠斗了大半辈子,也没分出个输赢成败。用母亲的话说:两个枣木疙瘩,一担子挑进河里,不前沉也不后沉。我对父亲的招数早已了然于胸,一般针头线脑鸡毛蒜皮的小事,老头儿是绝不会向我抱拳拱手说"承让承让"的。电话里,我能感觉到父亲说话时气息的短促,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憋得我的心很是难受。"我回家啊!"我慌忙大声回答说。
出处
《椰城》
2021年第7期9-13,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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