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车子进入高速,拐过匝道,刘春花恨不得把脚踩到油缸里。白色的宝马像一只逃命的猫一样,箭一样射向远方。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半个小时前,刘春花还在睡梦中,电话火烧屁股似的响起来。刘春花睁开惺忪的睡眼,嘴里吐出一句脏话,瞟眼看到屏幕上闪跳的两个字:宝宝。她慌忙坐起来,抓起正在歌唱的手机,连声问:"宝宝,怎么了?宝宝!"宝宝是刘春花的女儿,现在六百公里之外的一个美丽校园里读大一。自从那个负心的汉子离家出走,宝宝便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最最亲的人儿。宝宝在电话里只说了一句:"疼……"紧跟着一串嗞嗞的吸气声。
出处
《金山》
2021年第6期52-54,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