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有人对我说,汪曾祺的小说和散文是两样东西。我一愣,仔细一想,还真有道理。汪曾祺的小说做得非常用心,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惨淡经营的随便”,而散文带着更多的随机和随心,他自己在《蒲桥集》的序言里,就说自己写散文是“搂草打兔子——捎带脚”。这个“捎带脚”,有点漫不经心,也有点意外之喜,搂草属于“正常工作”,打到兔子,属于份外的成就,当然有点惊喜。虽然汪老先生不在乎“兔子”,但兔子来了,他当然也不会放过。
出处
《扬子江文学评论》
CSSCI
北大核心
2021年第4期52-56,共5页
Yangtze Jiang Literary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