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音乐学院,我最先学会的是弹“哆”。因为这是第一个音,更因为要用第一根手指弹。按下琴键,“哆”勉强发出“哆--”的音。为了记住刚才的“哆”,我又一次按下琴键。“哆”好像有些慌张地发出“哆”音,然后注视着自己的名字经过的轨迹。我坐在声音彻底消失之后的地方,挺直小指,僵住不动。午后的阳光透过绿色的玻璃窗贴膜,浑浊地照射进来。寂静流过钢琴和初次触摸钢琴的我之间。我像是吐出一个慎重挑选的单词,低声地喃喃自语。哆……
出处
《花城》
北大核心
2021年第4期198-207,共10页
Flower C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