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寓言》篇开宗明义地提出“寓言十九,重言十七,卮言日出”。论者多谓是庄子自己解释全书义例。其实,并非如此。“寓言”、“重言”的意旨是在说明《外物》篇末章的“得意忘言”。庄子对于卮言持肯定态度,但并非赞美自己,而是为论析言、意关系所进行的铺垫。庄子认为人对于客观外界的解释,实有三个层次。庄子思想的可贵之处在于他深刻地指出了言、意之间的背离与矛盾,提出了得意忘言的命题。这是对于语言哲学的巨大贡献。《庄子》书中,《寓言》一篇本来是《外物》篇的一部分,魏晋时人(很可能是郭象)整理编定时分裂出来单独成篇。
出处
《哲学门》
2002年第1期73-88,共16页
Beida Journal of Philosop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