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刚开始写诗是在读高中的时候,那时我把写得不多的、现在看来青涩的诗歌抄在一个小笔记本上,很少拿出来示人,也很少告诉别人我写诗这件事,同学们却送了我一个“忧郁诗人”的雅号。直到我再次遇见诗歌,已时隔多年,时过境迁,诗歌已成为我怀抱的那支乐器,古铜色的质感,泛着沉静的辉光,我叫不出这支乐器的种类和名称,是大提琴?二胡?古筝还是箜篌?有时候也可能是喑哑的铁器或竹,它们在不同的环境里转换着角色,它们在不同时间里发出的声响或悠扬、或沉郁、或激越、或感伤。
出处
《诗刊》
2021年第18期23-23,共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