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乳童时,开始牙牙学语了,我会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娘"。仅一个字,我幼小的娃娃声音极细弱,娘却大着嗓门"唉"了一声。从此,娘总给我快乐和欢笑,给我温暖和祝福,尽管娘自己很苦也很累。我还小,想吃一块糖,可家里揭不开锅,娘就把梳头时掉下来的头发一根根捡起,然后珍藏起来。娘将头发梳了再梳,有时会用力梳。过了些日子,我在村口一个土堆上玩耍,忽然走过来一个挑货郎,拨浪鼓"咚咚咚"敲响了凌乱的小村庄。娘从家里跑出来,脸上漾着笑容,手里拿着早已收藏好的一小卷头发。
出处
《晚晴》
2021年第11期53-53,共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