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阿斯塔菲耶夫的创作延续了俄罗斯文学中一以贯之强大有力的书写自然的传统,在此之中作家为这幅自然画卷增添了独到的笔墨,绘制了其笔下的自然图式,独特的自然意识、自然哲理、自然审美,建构了作家创作的自然图景。阿斯塔菲耶夫重新定义了人类固有的对于自然的认知,将自然—教堂—神圣构成三位一体的序列;在俄罗斯现代化逻辑之内以自然物性对照虚无化的人性,作家描绘对于自然之物的感知与体会,打通人类的感知觉,在通感的表征之中进而深掘其表层之下的隐喻及内涵,以期回归自然与人的联结与聚合;而具体的时代历史之内,作家拨开乌托邦话语的笼罩,以无限接近真实的创作将自然与信仰同构,于净土圣地的西伯利亚达成此地与彼岸的连接。阿斯塔菲耶夫的自然书写之中探究了生命、善良、灵魂、信仰、伦理道德一系列根本且核心的矛盾与悖论,持续深化俄罗斯文学、俄罗斯作家的求索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