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的青年时代完全是在复旦大学度过的:1947年入学,那时16岁;1951年毕业,担任校团委书记;以后又担任过校党委委员、教学科学部副主任等职务。1965年初调北京工作,那时34岁。前后共18年。这里还没有包括在复旦附中读了6年书,也没有包括"文化大革命"中的1968年1月,被复旦造反派从北京绑架回上海,在复旦学生宿舍六号楼关了整整一年,到12月才押送回北京。可以说:我是在复旦长大的,无论政治上还是治学上,都是在这里打下的基础。
出处
《世纪》
2022年第1期9-16,共8页
Centu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