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民间艺术逐渐舞台化后,为了迎合大多数观看者的需求,改变了本身的意义。尤其是数字媒介的介入,让本雅明关于“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成为现实,更让关于“灵韵”的存在与否进入论争的前沿。正如韩炳哲在《美的救赎》中所言:“数字化之美排除了他者的否定性。因此,它非常平滑,不会有裂隙。”[1]正是在这种趋于“完美”,致力于满足观众爱好的舞台化改造,让民间艺术的当代创化陷入了争议。一种观点认为,这样的舞台化,让民间艺术失去了“本真性”。作为西北民间艺术的代表,“花儿”因其典范性的地域文化色彩,首当其冲地实现了舞台化,也就产生了“原汁原味”与“创新”的争议。有学者就“花儿”“逐渐远离‘民间’”的民族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建构提出了忧思[2]。也有学者认为,“没有一成不变的本真性,也没有唯我独真的唯一性,只要是区域民众或部分群体认可的,就应该受到尊重”[3]。
出处
《剧影月报》
2022年第1期36-38,共3页
Drama and Film Journ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