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文学斗牛术是巴塔耶“恶”之书写的强烈表征。他认为文学写作不应不痛不痒,应卸下虚伪和矫饰,像斗牛士般主动将自身暴露于公牛锋利犄角的阴影之下。文学写作的目的与价值所在是让极端的可能性或不可能性得以喷薄,从而在僭越中成就有限个体的瞬间永恒。《眼睛的故事》和《天空之蓝》两部小说典型地演绎了巴塔耶文学斗牛术的激情。在这“斗牛”地带,爱欲与死亡得以尽情狂欢,神圣色情与献祭得以尽情游戏。斗牛术的僭越激情由此成为文学文本的根本存在方式。通过文本的异质书写,巴塔耶渴望将世俗世界不能经验到的、脱离时间或历史之流的神圣体验传递给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