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这么冷,去不去呢?老蔫问。当然,非去不可。老蔫不容自己有半点犹豫。过去几十年,只要能开门走出去,乐观的老蔫就能在迈脚的瞬间完成自我修复。他太喜欢关门的动作了,手臂轻轻一推,四两拨千斤,雀斑身上的麝香味、泡菜坛子里的腐臭味、沙发角落里的功夫扇大红绸、抖音里夸张的狂笑,全随着那一声"砰"被甩在身后。走出门,乌——云散——明月照人来——老蔫一进电梯就唱出了声。他特别喜欢这首歌,并固执地将"浮云"唱成"乌云"。
出处
《上海文学》
北大核心
2022年第3期39-50,共12页
Shanghai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