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949年以前的冯友兰,对儒学中的“神秘主义”持肯定态度。从此态度出发,冯氏构建了其道德形上学的顶峰——“天地境界”,其源头是在王国维1904年于《孔子之美育主义》中惊鸿一现的“舞雩之境”或“曾点之乐”。相比陈来对待艺术形上学严守理学门户的决绝态度,冯友兰的“天地境界”实为中国现代艺术形上学的新儒学同题,其《新原人》亦可视为对同一顶峰的殊途攀援。不仅如此,冯友兰对于思与感、真际与实际、形上与形下等范畴之分辨,亦对中国现代艺术形上学之深化理解有所启示:他关于“心”“精神”皆为“可感之物”的观点,以及“形上的”与“形上学的”之区分,或可将艺术形上学理解为一种“形上感性学”。
出处
《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CSSCI
北大核心
2022年第2期78-87,共10页
Journal of Capital Norm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 Edition
基金
2020年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宋明理学与中国美学话语体系建构研究”(20ZD&022)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