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憩园》中有两个迥然不同的“作家”形象,即“造物主”型的“作家”与悲悯型的“作家”,二者之间的裂隙使叙事者“我”开始了对作家心态的反思。本文试图通过对《憩园》中“写作”及“故事”概念的审视,讨论创作过程带来的共情与隔阂、行动力的获得与失效、“人”与“人物”等问题,而这一系列问题最终导向了“作家”的困境与悲悯的悖论。也正是在此过程中,叙事者和作家一并抵达了某种边界,它不再是一种终极性的解答,而是一种思想限度的修辞,一种未完成的中间态,而巴金也在困境与反思中成为历史长流中真正的“人”。
出处
《黄冈师范学院学报》
2022年第2期101-104,122,共5页
Journal of Huanggang Normal Univers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