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读小学六年级的那年暑假,我替爹放了几天牛。最叫我不能忘记的是,有天黄昏,我拽着牛尾巴过大河,尽管过去了五十多年,我仍难以忘却。爹在生产队里是多面手,什么活计都做过,包括当生产队长。记得爹还当过两三年的牛倌(guān),除了严冬,春夏秋与初冬都是要上山放牛的。我和弟弟在星期天时,常常和爹一起喂牛、放牛。队里那十余头牛,我们都熟悉,哪头老实,哪头调皮,心里清清楚楚。放牛时格外注意看住那几头调皮的,就不会让它们祸害了庄稼。这都是爹平日里教给我们的,我们熟练了,爹才放心让我们自己上山放牛。
出处
《艺术界》
2022年第2期33-35,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