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台湾作家童伟格的《无伤时代》充斥着大量“荒”与“废”的“颓败”意象,其中的“荒村”之景是一个熔铸着时间与记忆的日趋“崩毁”的封闭空间,生活于其中的村人是带有不同创伤的“崩坏”的“废人”。然而,透过这颓伤的描写背后,可捕捉到的是台湾历史风土的样貌,可感受到的是童伟格这一新世代作家在他们特有的时代背景成长下所表现出的与前行代作家们不同的对台湾、对自我的热切关注。童伟格以一种自我的轻盈抒情将他“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的忧虑渗入到文本中,在“无伤”肌理中满蕴对“存在”之伤的忧虑。让岁月记忆承载深沉的生命意义,在创伤中反思历史、叩问现实,于废墟中启开、重建并拥抱新生,这是童伟格对世界的认知、对生命的态度。
出处
《世界华文文学论坛》
2021年第4期59-63,共5页
Forum for Chinese Literature of the Wor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