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不知怎么,天一阁对于我,一直有一种奇怪的阻隔。照理,我是读书人,它是藏书楼,我是宁波人,它在宁波城,早该频频往访的,然而却一直不得其门而入。”这是秋雨先生在《风雨天一阁》中的开篇之语,只是觉得颇有共鸣,便借来一用。在秋雨先生面前,实在不敢称自己是读书人,不过那奇怪的阻隔倒是切实存在的。我在宁波的老家离天一阁不过两站公交车的距离,至今仍未用我的草履丈量过它的深度,幼时只一听到它是名满天下的藏书楼便心生排斥,主观臆断地认为它严峻沉重,不近人情——殊不知它正是靠此延续至今的。
出处
《新读写》
2022年第4期36-37,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