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廉仓火工说,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首诗。他的那首写一个美人。朱红色的灯影中,一名女子立在栏杆旁,眼波流转,轻拧腰身,夹在人群中的他便心神大乱,恨不得化作长腿的紫色水鸟,跟她到云端比翼双飞。“傻小子,在大宋,水鸟是有颜色的,你知道吗?”他教训我说。我不敢造次,却也没有附和。后来我见识多了,才明白火工说得没错呢。不同的人各有喜好,像我钟爱的诗,里头就没有女人,只有女人穿的衣衫。当然在诗歌鉴赏这方面,我们都无法与写出《九曲棹歌》的朱熹先生媲美,不过是些凡夫俗子。
出处
《收获》
北大核心
2022年第3期32-34,35-59,共28页
A Literary Bimonthly Harve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