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声音模糊,伴着嗡嗡声,我让耳朵紧贴手机。当对方说出巫淑云时,我才猛醒过来。她是我姑姑呢。“我们沉重地通知你,她走了。”我愣着了,恍惚起来,不知如何作答。“她留了遗书,我们是通过遗书找到你的。”电话是华明养老院打来的,在N市,远在天边。实际上,这个叫淑云的姑姑已完全消失在了我们的生活里,家人从不会提她。她蒸发了,不见了,与我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正因为这样,这个电话让我感到突然,还有点震惊。现在,她猛地出现,却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
出处
《长江文艺》
北大核心
2022年第9期28-35,共8页